我不知道我是在怎样的情感中读完了周天黎先生的《我与西湖荷花的情缘》一文的,我只记得当我合上最后一页时,我把这单印本“哌”地甩在桌上,那封面上冲污泥而高出人世的菡萏飘摇了一下,定了;那栖息在荷叶上向着菡萏凝眸神思的翠鸟翘了几下尾巴,静了。可我妻子倒着实吓了一跳,急急地问:“怎么了,你?”
“看完了!”
“看完了,也用得着这么激动!?”
“你——不知道,不了解。”一转念,我觉得这样说有损妻子的自尊心,便补充说,“周天黎先生,写的多好的书,多好的人哪。”
“周天黎?周天黎你不是已经赞美了,是一副对联!”
不错,我已经写过20字,赞美了周天黎先生《论艺术的真谛》是“真话真情闪烁惊世天道;平实平易演绎艺术大义”。可那是我读了她的“论艺术”;今天,我是读了她的《与西湖荷花的情缘》,写她为人处世的,岂是可以同日而语的?
我并不想隐讳,在我的思想深处,真有点大男子主义的。可在周天黎先生和她的《我与西湖荷花的情缘》面前,我完全没有了大男子主义的意识。
了不起,周天黎先生,真正是卓然不群,人中英杰。
(一) 三生宿慧全真性 一路清阴到上头
我一直在想,人,特别是女人,能成就伟大,靠什么?是她的绝代娇美和才智?是她的不朽实绩和成就?是她的煊赫地位和背景?我说不来。
读了周天黎先生的文字和画作,我在一步一步的接近中有所领悟。
周天黎先生爱荷花,“很小时候”就从爱国诗人杨万里的“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中认识荷花而成长,成长。
周天黎先生爱荷花,在脑海里深深地印着荷花是玉姬的化身这样一个神话故事而走向生活,走向“变化与死亡”的世界。
她说,玉姬本是王母娘娘身边的一个美貌侍女。见人间自由而动了凡心,爱西湖秀丽而留恋忘返。结果被霸气专制的王母娘娘打入西湖湖底而陷身污泥之中。玉姬仅仅为了追求自由,仅仅试图接触美好,就遭遇了无限的痛苦和无望的人生。
玉姬,惘惘不甘!
她被诅咒在污泥里,她在难耐里匍匐。然而,她在忍辱里涅